雲別傳1-59完作者漂泊旅人





第一章遇道



「放我出去。」李雲嚎哭著拍打著門板,哭的時間長了,便累了,軟坐背靠

著門沈沈睡去……



又一次,李雲從相同的夢境中驚醒過來。



幾年前的情況了,最近反倒時常在夢中回憶起來。



幼年時代,李雲格外的調皮,照父母親的話來說就是「多動症」,和小夥伴

之間時常打架。而且幼年的李雲動起手來,格外的不知輕重。直接拿石頭砸其他

孩子的腦袋也是常有的。萬幸的是次數雖然不少,但總算沒出過人命。不過連帶

著父母就遭殃了。賠禮、道歉固然是日常茶飯事,幾年下來,醫藥費都賠了不老

少。雖然兒童調皮是天性,但李雲種種過往已經超過了父母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不得已,父母隻得嚴加管教。父母在家時固然是禁止外出,若是碰上雙親同時外

出的時節,直接的方法便是將李雲反鎖在家中。一開始,李雲便在家中肆意破壞,

家具、電器破壞了不少。父母回家後除了皮肉之苦外,便是父親近乎無賴似得調

侃:「行啊,隨便你砸……也好過你爸媽去給人低聲下氣的賠罪。而且砸壞的東

西也比醫藥費來的便宜。」



就這樣關了幾年,從小學二、三年級關到了初中。李雲的性格仿佛變幻了另

一個人。在家中悶得狠了,李雲在家中實在無聊,也隻有翻書解悶了。一開始還

是些父母刻意購買的兒童文學,故事集、童話集之類的,隨著年齡和學業的增長,

書也是越讀越多,越讀越雜,越讀越稀奇了……



四年級開始閱讀武俠小說,到了五年級更開始閱讀起了一些超出其年齡的書

籍。諸如《司馬法》、《管子》等諸子百家無一不讀。讀不懂了,便向父母請教,

母親直說自己也不懂,讓李雲去問父親。父親的回答也幹脆:「我也不知道。」

李雲奇怪了:「既然讀不懂,家?幹嘛又買了這些書?」「讀不懂就不能買麼?

買了放書架上,客人來了也能當擺設……」



這叫什麼事啊?此時的李雲已經不是幼年時的懵懂少年了,隨著知識的拓展,

多少也有了點養氣的功夫。對於父親的回複,雖不肖,但也不介意,依舊悶頭看

書。好讀書,然不求甚解,觀起大略則可……



升入初中後,李雲早已從小學時候的惹禍精變成了父母、老師眼中的老實孩

子。反鎖家門的待遇早也不複存在……隻是最近時常會在夢中出現。李雲自己頗

為不解。對於父母當時對自己的處置,隨著年齡的增長,李雲多少有些理解了。

他不明白的隻是如今這些曾令他極度痛苦回憶又為什麼反複出現在自己的夢境之

當中。而且或許是因為習慣了長年在家閱讀,很少外出活動,李雲的身體素質比

起其他同學而言,要孱弱了一些。即使在課堂上,也時常有昏厥感。甚至因此引

起了班主任的擔心,為此刻意同父母進行了交流。而現在的李雲早已習慣了家?

蹲,父母趕都趕不出門。無奈之下,父親也隻得隨他:「書生無用,總比惹是生

非來的好了。」



放學後,李雲和往常一樣背著書包回家,腦海中回憶著晚間的夢境……走著

走著,覺得什麼東西湧上了頭腦,腦子一漲,身體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隱約

中感覺到有人扶住了自己,隨後便人事不醒了。



恍惚間,李雲仿佛見到了一隻手……白皙,細嫩,食指有節奏的勾引著自己

……隨著節奏,李雲感覺到了陣陣怪異的感覺,那感覺像要令他窒息,但卻又有

一種意外的快樂,在這種矛盾感覺的壓迫下,李雲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散開了,

跟著便是肌肉的抽縮……抽縮之後,李雲感覺到了一陣極度快感……接著一切都

消失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李雲感覺自己躺在地上,眼光所及卻是一個裝扮怪異的人。

其實也不算怪異,隻是在現代社會當中,這種裝扮的人著實少見。頭上居然紮了

發髻,還套了黑色的紗冠……「你是道士?」李雲忍不住開口詢問了起來。



「看樣子是沒事了……」道士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兄弟,你剛才可

把貧道嚇了一跳。走著走著,居然就摔倒了。幸好我在旁邊,順手扶住了你…

…」隨即,道士臉上又露出憂慮的表情:「對了,小兄弟,你貴姓?」



李雲楞了楞:「姓李……」



道士一臉的慶幸:「還好,還好,不是姓徐。」



李雲這幾年書讀的多,也連帶著閱讀了不少的社會新聞。道士這樣一說,李

雲立即就明白道士為何有如此做作的詢問,隨即笑了:「您放心,我不是老太太,

不會訛你的。」



道士一聽,也是大笑:「小兄弟快人也,貧道道號平山,就住隔壁街祥雲觀。

如此見麵,咱倆或許有緣。如果小兄弟有興趣的話,有空不妨來坐坐了。」



聽平山道士這樣一說,李雲也覺得這道士頗為有趣,同一般出家人很不一樣。

忍不住也就順著道士的話頭回複著:「道長對我有相助之恩,既然相邀,自當從

命了。」



平山聽見李雲這樣回答,很有些意外,因為這樣的語言從一個十二、三歲的

少年嘴?說出來實在有些不倫不類。平山道士因此也多看了李雲幾眼,隨後笑笑,

扶起李雲,拍了拍李雲的肩膀,含笑離去了。



李雲目送道士離去,不自覺的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道家麼……順其自

然,適合我也說不定了。或者真和這個道士說的一樣,我和道家有緣呢。」



回到家?,母親見到李雲臉色有些蒼白,關心的詢問起來。李雲也不隱瞞,

便將回家途中的事情說了。母親立刻就要帶著李雲去醫院檢查,父親則不以為然,

認為沒有必要。兩口子就此爭執了幾句……最後還是李雲堅持表示不需要,這才

終止了兩人分歧。



不過父親在爭執中說的某句話卻令李雲聽起來格外的刺耳,雖然這句話並非

針對他,而是他的母親……「又想借這機會去找老同學吧。」



次日早飯時候。母親不時伸手探探李雲的額頭,又反複詢問李雲身體的狀態。

父親看著電視?的早間新聞又看見母親擔心的表情,歎了口氣。「行了,實在擔

心,找時間就去趟醫院吧。」母親嘟著嘴斜著眼睛白了父親一眼,伸腳在桌下猛

的踩了父親一下,父親隨即誇張的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李雲也忍不住輕聲的笑

了起來……此時李雲發現,母親此時佯裝生氣的表情,實在是很可愛呢。





第二章看病



中午放學,李雲一出校門,就看見母親在校門外笑著向自己打招呼。一身橘

紅色的連衣裙,在陰沈的天氣下,顯得格外醒目。



「媽,這就去醫院?中午時間怕不夠吧,還吃午飯,醫院掛號排隊什麼的,

要花不少時間呢。」李雲知道依母親的性子今天怎麼著都得上趟醫院,隻是沒想

到母親中午便跑來接他了。



「許老師那邊媽媽已經幫你請了假了,下午就讓你小子逃學半天了。」母親

眨了眨眼睛,一副捉狹的頑皮表情。李雲看著母親的樣子,內心不禁苦笑。小時

候還沒覺得什麼,到如今這兩年,李雲方才意識到自己父母瀟灑滑稽的做派。反

倒是李雲自己,因為讀書讀的多了,則顯得有些少年老成。



母親招了招手,大概因為服裝顏色比較顯眼的關係,立刻就有出租車靠了過

來。母親拉開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一邊朝?麵挪,一邊招呼著李雲「快點上

來,雖然下午請了假,但趕早不趕晚,先去吃午飯,然後去醫院。」



李雲上了車,出租車駛出學校所在街道時,李雲望見十字路口右手邊的街道

上似乎有座古代建築,猛的想起平山道士來,忍不住詢問司機:「師傅,那邊那

條街是什麼街啊?好像有個古建築呢?」



司機師傅扭頭看看了李雲示意的方向回答道:「哦,那?啊。那是祥雲路,

你說的應該是祥雲觀了。聽說年頭不短了,是明朝還是什麼時候修的?這不就在

你們學校不遠的地方啊。怎麼你都不知道?」



「我剛上初中,學校周邊還不熟悉呢。」李雲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著。其實

李雲上初中都一個多學期了,隻是平時放了學,就低著頭往家趕,對周邊事物毫

不在意,所以到現在也沒弄清楚學校周圍的街道狀況。



出租車到了市第一醫院門外,母親拉著李雲就下了車,在醫院旁邊隨便找了

個小館子吃了午飯,便進醫院掛號。



一進醫院大廳,人山人海的景象讓李雲咋舌不已,母親看了也是皺了皺眉。

不過娘倆並不擔心會耽誤太多時間,原因自然是父親昨夜提到得哪個母親的「老

同學」。如今市第一醫院的副院長徐鐵軍。



和往常一樣,母親拉著李雲就去了副院長的辦公室。副院長辦公室位於醫院

旁一棟單獨的平房內,周圍圍著半人多高的綠化帶。



到了徐副院長的辦公室卻發現門房緊閉。母親敲了兩下門,沒有反應。母親

有些不耐煩了。「小雲,你就在這等著,我去問問,你軍叔在哪?。」說完,便

火急火燎的離去了,李雲隻得靠在辦公室門外等著。因為母親的離去,辦公室周

邊格外的安靜,李雲突然意識到辦公室內有極其細微的聲音傳出。李雲留了神,

把耳朵靠上了門板,隱約聽到了一些在他這個年齡來說「詭異」的聲音……



「嗯……啊……」



這聲音讓李雲感覺到一股莫名燥熱。



「難道軍叔在?」李雲猛然意識到了辦公室內可能發生的事情。書讀的多,

還有個壞處就是早熟。中國的古代文人不少都是「悶騷」型的家夥。文字?明著

說道理,結果仔細一讀,?麵夾了不少「私貨」。過去李雲不是很明白,讀多了,

自然也就了解了一些。雖然沒真見過,不過從房間內傳出的聲音,李雲終究還是

明白的。



這事情,如果發生在其他人身上,李雲或者還沒太多的感覺。不過一想到是

從小就看著自己長大的親朋好友在做這事。李雲就有一種格外的衝動感。



正當李雲聽著聲音有些迷失的時候,母親高跟鞋的聲音傳了過來,李雲一下

子回過了神來。「軍叔在?麵……我卻貼著門偷聽,這要讓媽媽看見了?」李雲

也不知道腦子怎麼想的……看見辦公室外綠化帶,連忙鑽了進去……



母親似乎有些惱火,來到辦公室門外也沒意識到原本應該等待在這?的李雲

沒了蹤影。一腳就踹在了辦公室的門上:「徐鐵軍,你窩在?麵幹什麼?少給我

裝了,給我出來。」



跟著辦公室?就傳出了桌椅摔倒的聲音。很快,一個身材苗條護士裝扮的女

人衣冠不整的推開門,表情尷尬的朝母親笑笑,小跑似得離開了。母親倒是波瀾

不驚,目送小護士「倉惶」離去。轉過頭來望著同樣一臉尷尬且帶著一副諂媚笑

容的徐副院長,拉長聲音帶著嘲笑的語氣說道:「院長大人真忙啊……」



徐副院長則有些惶恐的看了看周圍,在確定並無旁人的情況下拉住母親的手

就往房間?拉。



「放手,你搞什麼呢?」母親語氣雖然帶著幾分氣惱,但很明顯並不是太抵

觸。



「娟,有什麼事進來說啊。辦公室門口你這樣,讓人看見了不好。」徐鐵軍

連忙放低了姿態,很有點低聲下氣討好的味道。



「切,做的出還怕別人說啊。上個女護士,你嚇成這樣……」母親似乎對徐

鐵軍的態度似乎緩和了些。



接著李雲看見了他想不到的情景……徐鐵軍眼見周邊無人,猛的將母親摟住,

嘴巴就朝母親臉上貼了上去。母親沒有絲毫的抗拒,兩人的嘴粘到了一起。李雲

清晰的看見兩人嘴唇內舌頭的蠕動。舌吻過後,徐鐵軍連忙拉著母親進了辦公室。



李雲呆若木雞。從小就認識這個軍叔叔,可自己卻從不知道這位軍叔叔和母

親竟是這樣的關係。在聯想到昨晚父親的那句話,李雲似乎明白了父親的暗指,

而且李雲也確定,父親應該是知道母親和軍叔之間的曖昧的……想到這?,李雲

心底?冒出了一種從未有過得恐懼感。這恐懼感驅使著李雲逃離了醫院。他腦子

?隻想把看見的事情告訴父親……或者隻有父親能夠將他如今的恐懼驅趕走……



李雲剛剛跑開,母親就慌張的從辦公室?衝了出來。「對了,小雲呢?我剛

才不是讓他在門口等著麼?」「什麼?小雲和你一起來的?不對啊,這周圍沒別

人了。」徐鐵軍一臉的愕然……

第三章旁觀



李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醫院的,也不記得是如何來到父親工作單位的。

甚至連單位門口執勤武警的招呼都沒理睬。



武警認得他,雖然覺得李雲不禮貌,但看見李雲一副喪魂落魄的表情,感覺

這孩子有心事,自然也不會和一個初中學生計較太多。



李雲的父親在市委工作,辦事幹練、文章也寫的四平八穩,因此得到領導的

器重。現如今當了一把手的秘書。按照中國官場「秘書能當領導半個家」的潛規

則,李雲的父親在本地也是實權在握的角色了。在外人看來,父親頗為自愛,經

濟上謹小慎微。因此雖然不少人眼紅他的地位,但卻找不到任何的機會取而代之。



父親在三樓的辦公室門虛掩著,李雲從門縫?見到父親坐在沙發上正和兩個

人說話。再一看,李雲發現兩個人居然都是親戚。一個是自己的二姨媽張舒媛,

另一個則是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雖然見麵次數不多,但李雲也認得,似乎是母

親的表嫂,自己得喊「表舅媽」的陳丹阿姨。



「拆遷補助的事情我已經和建委那邊談過了,反而是拆遷辦那邊不好處理了

……市政府的文件也已經下了,想再變很難了……」



李雲聽見父親如是說,便想起了父母聊天時談起的表舅家拆遷的事情。李雲

現在雖然急於把自己看見的告知父親,但看見父親正和兩個長輩談事情,卻也明

白輕重緩急。見此,便又從門口離開,爬上了四樓,在四樓一個凸起的平台上坐

著,胡思亂想著自己的心事。沒過多久,李雲發現這個平台正好側對著父親的辦

公室窗戶,從這?正好可以看見辦公室內的情景。而因為角度問題,辦公室?卻

很難注意到這個小台子上的情況。另外李雲發現辦公室?的傳出的聲音,雖然不

是太清晰,但大致也能聽的明白。



「大兄弟的意思是這事辦不了了?」表舅媽有些沮喪。



「妹夫,別這樣啊,誰不知道你李大秘書的能量啊。你隻需要給周書記私下

說說,哪有辦不成的事啊?」二姨媽張舒媛的聲音有些嗲,李雲聽著沒由來的一

陣肉顫。跟著李雲就看見二姨媽從對麵的沙發坐到了父親的旁邊,靠在父親身上,

手卻摸到了父親的大腿上。



父親似乎頗為享受的向後靠了靠,慢悠悠的吐出一句官腔:「那也得顧忌到

影響啊,拆遷那是市政府的事,市委這邊不好過問啊……」



似乎是受到了二姨媽的啟發,表舅媽連忙靠到了父親的另一側,手同樣摸到

了父親的另一條大腿上,而且似乎更加的進了一步,直接伸進了大腿根部,揉動

了起來。見到表舅媽如此,二姨媽笑著起身,來到辦公室門口四下張望了一翻,

便鎖上了門,跟著又坐了回來。



父親在表舅媽的揉搓下顯得很滿足,閉著眼睛享受著,嘴?說道:「不過

……」話沒說完,表舅媽的嘴就貼了上去,舌頭在父親的嘴唇上四下舔弄著。接

著用舌頭頂開了父親的嘴唇伸了進去。而父親的手也早都伸進了表舅媽的外衣,

使勁的揉搓著女人的胸部。



二姨媽見狀發出了一陣輕笑,父親瞄了她一眼,二姨媽眼神迷離的也把臉湊

了過來,父親伸出舌頭和兩個女人的舌頭不斷的相互舔舐,分開時還連著兩條白

亮的水絲。



表舅媽被父親揉的有些受不了了,低下頭拉開了父親褲襠上的拉鏈,父親的

雞巴直接就彈到了她的臉上,表舅媽媚笑著用手抓住套弄了起來。「大兄弟這話

兒不小啊。」接著舌尖有節奏的輕點著父親的龜肉。父親發出濃重的喘息聲。嘴

?問到:「比表哥的還大?」表舅媽一臉諂媚的笑了起來,也不回答,張嘴就含

住了父親的雞巴,舌頭賣力的攪拌起來。



二姨媽直接站在沙發上把脫去絲襪的下身湊到了父親的麵前「妹夫,別顧著

自己享受啊,讓姐也爽爽。」



父親雙手抱住了二姨媽一雙雪白的屁股,頭直接埋進了二姨媽雙腿之間。接

著發出了嘖嘖的聲音,二姨媽一臉潮紅,雙眼眯著,嘴?發出嗚嗚的聲音,一副

舒爽至極的樣子。



在表舅媽舌頭不停斷的攪弄下,很快父親的身體快速抽縮了幾下了,下身猛

的超前挺動,接著就聽見表舅媽的嘴?發出了吞咽的聲音。



二姨媽似乎也被父親弄到了高潮,兩手死命的按住父親的頭,腰部連續的顫

動著,緊跟身子一軟著坐到了父親的腿上,眯著眼睛忘情的摟住了父親的頭,兩

人的舌頭瘋狂的纏繞在一起。而表舅媽則表功似得把頭伸過來張大嘴舌頭伸出來

給熱吻中的兩人展示。跟著三條舌頭又再次糾纏到了一起。



接著表舅媽脫光了衣服,橫躺在沙發上,一雙肥白的大腿幾乎張了一字。父

親脫了褲子,趴了上去,雞巴在表舅媽肥厚的陰唇外摩擦著,二姨媽見狀調皮起

來,一巴掌拍在了父親的屁股上,表舅媽滑膩的唇肉瞬間就吞噬了父親的肉棒。

而表舅媽也隨即發出了滿足呻吟聲……



父親一邊抽插著,一邊扭頭有些不滿的望了望二姨媽。二姨媽膩笑著:「你

就舍得讓表嫂難受啊,男人可真沒良心。」說完把上衣脫光,挺著一對乳房就貼

到了父親的背後,蹭動著,陰部則坐到了父親跪著的右邊小腿肚上,前後摩擦了

起來。



被兩個女人擠壓在中間的父親格外的賣力,除了腰部不斷的挺動外,還刻意

的抖動著右腿。讓二姨媽愈發的興奮和滿足。



「還好地上鋪的是地毯,否則老爸怎麼受的了啊……」李雲蹲在平台上,雙

手托著下巴,望著辦公室?「激烈」的戰鬥,腦子突然冒出了這樣的念頭。不知

道為什麼,之前見到母親和徐鐵軍舌吻,李雲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而現在李

雲卻沒有驚訝和意外……眼前的場景給了他近乎麻木的感覺。「這就是成人的世

界?如此而已……」最令李雲鬱悶的是,自己居然沒有任何的生理衝動……眼前

仿佛就是三條白色的肉蟲攪在了一起,然後不斷的蠕動罷了……



「啊……啊……心肝達達……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表舅媽一張圓臉,身材豐滿,略有幾分姿色,平時的穿著也比較的開放,不

過叫起床來,依舊帶著農村婦女的特色。



二姨媽終究是城市?坐機關的,叫起床來沒有表舅媽來的誇張,隻是嗯嗯啊

啊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受到的刺激比起直接的插入要少一些的緣故了。



父親在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叫聲中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高潮,忙不?的拔出

了肉棒。表舅媽連忙把身子朝下縮了一些,捧起自己的兩隻奶子把父親的肉棒夾

了起來,接著雙手按住雙乳外側快速揉搓擠壓著父親的肉棒。父親雙眼無神的看

著窗外,雙手的中指和拇指同樣快速揉捏著表舅媽的兩顆乳頭,在感覺到下身再

次的痙攣後,白色的粘稠液體從龜頭噴射了出來,射的表舅媽上半身到處都是。

表舅媽慌忙低下頭貪婪的舔舐起來,二姨媽也側身趴了上去仿佛爭奪般的伸著舌

頭。



父親則直接軟到了地毯上,在兩個女人舔幹淨了身上的精液後,閉著眼睛享

受著兩隻舌頭對其肉棒進行的「最後清潔」……



「看來表舅媽的事,老爸是肯定會插手的了……」



李雲已經沒有了向父親「高密」心情,在看見辦公室內的活動結束後,李雲

帶著蕭瑟的表情再次「逃離」了父親的工作單位。不過在李雲起身離去的時候,

李雲感覺到父親的眼光似乎有意無意的朝自己這?掃視了過來……



「那又怎麼樣呢?」雖然感覺是這樣,不過李雲也沒有任何不安……「和我

沒有任何關係。」



走在街上,李雲?頭望著略微放晴的天空,天邊聚集著大片的白雲……





第四章問道



一開始李雲想著就這樣去學校,不過快到地方了,卻突然想起母親已經給學

校請了假。而且自己不辭而別,母親定然會四處尋找。而學校想必是母親首先尋

找的地點。李雲此時根本就不想和父母見麵。轉身望見遠處祥雲觀的房頂……



“人在迷茫之時,常常會求助於某種宗教信仰。”李雲對此了然於胸。“頭

天認識了一個道士,今天就撞上了如此刺激的事情。莫非哪個平山道士就是冥冥

中上天安排給我解惑之人?”李雲腦子?胡思亂想著,不自覺的就朝祥雲觀方向

走去。



“小朋友,你要進去得買票。”



李雲一?頭才發現祥雲觀門口竟然有個售票窗口。賣票的女人三十來歲,一

臉濃妝,看上去非但沒有任何的美感,在房間陰暗光線的籠罩下反倒顯得有些嚇

人。



“這?要買票?”李雲有些懵了。



“廢話,這?是文物保護單位,想參觀當然要買票了。”女人薄薄的嘴皮,

隨意的吐著瓜子殼一臉不屑的望著李雲。



李雲摸摸口袋,隻有幾張元票,也不知道夠不夠……就在這時,買票的女人

一聲尖叫,李雲?頭一看,道士平山出現在了買票的房間?,一隻手剛剛從女人

的屁股上挪開,笑咪咪的看著自己。



“色鬼道士,你想死啊!”買票女人顯然對平山道士的“偷襲”非常的不滿,

惡狠狠的盯著對方。



道士則是標準的死皮賴臉,笑咪咪的說:“張姐,這小兄弟我認識。票就免

了吧。”



“你說免就免,你當你誰啊?”買票女人嘴?並沒有鬆口。但緊跟著又叫了

起來,平山道士右手很不老實的勾到了女人的腰上。女人慌忙推開,頗有意思的

斜了道士一眼。扭過頭不說話了。平山此時方才笑嗬嗬從道觀正門迎了出來,拉

著李雲進了祥雲觀。



其實李雲早就知道本地有祥雲觀這樣一處所在,地方誌記載,祥雲觀修建於

明嘉靖年間,曆史上曾是明朝皇家道觀。明末遭遇兵災,部分建築被焚毀,建國

後政府斥資重修。隻是李雲沈迷書海,雖然知道名字,卻不清楚位置。



進到觀內,李雲才知道,祥雲觀觀如其名,道觀之中隨處可見祥雲圖案的雕

刻和壁畫,重修的部分房簷和鬥拱也都襯以祥雲的式樣。



平山帶著李雲在觀?轉了幾個彎,便到了自己的住處。門口居然還掛著“某

某市道教協會某某分會”的牌子。李雲看見這個,鬱悶的心情得到了略微的放鬆,

忍不住朝平山調侃了起來:“喲,道爺還在道教協會掛職呢,那是吃公家的飯了。

別是掛羊頭賣狗肉的……”



平山道士一聽認真起來:“我可是在龍虎山齋醮過得,是真道士!”



“哪個宗派的?全真、正一、靈寶、上清、神宵……”李雲問道。



平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好小子,這都知道啊?不錯、不錯。你頭一個就

說對了,我是全真教的。”



“王重陽的徒子徒孫了。”李雲見平山並無任何的不滿,便有些蹬鼻子上臉

了。“龍虎山是正一派,怎麼你會在龍虎山齋醮呢?”



平山對於李雲稱呼自己“王重陽的徒子徒孫”並不介意,隻是慫了慫肩膀,

回答道:“誰叫曆來朝廷都隻認人家張天師一家呢!”



說畢,一大一小兩個沒上沒下的相互看著,放肆的笑了起來。



進了房間,平山給李雲泡了杯茶,完全沒把李雲當成一個小孩子來對待,倒

是做足了待客的禮節。



“沒想到啊,昨天才邀請,今天小兄弟就來拜訪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平山道士饒有興趣的看著李雲。李雲低下了頭,有心事但顯然眼前這個道士絕對

不是自己傾訴的合適對象。而且事關家醜,又怎麼能向外人道來。



“也沒什麼了,想和道長聊聊天而已。”李雲的言語有些支吾。



平山老於世故,何嚐看不出來李雲欲言又止的心態。不過平山也明白自己並

不應該隨意探究他人內心的秘密,隨之大大咧咧把話頭轉向其他方向。“道德經

你應該讀過吧?”



“嗯,讀過一遍。”李雲點點頭。



“有心得麼?”平山問道。



“應該叫德道經才對吧……”



“孺子可教也……”



天黑了,李雲轉身朝送他的平山道士招了招手,示意對方不用再送了。然後

大步朝街口走去。



剛轉過彎,被人一把拉住。



“臭小子,你跑哪?去了?你知道麼?家?人都快急死了……”



李雲看清了來人,慌忙低著頭的喊道:“姑姑……”





第五章晚餐



在姑姑的押送下,李雲老老實實的跟著回到了家?。



一進門,李雲就知道事態有些嚴重了。除了父母、祖父母之外,兩個姨媽和

兩位姨丈也等著。表兄和表妹則不停的朝自己使著眼色。而祖母大人看見了李雲

則一把把李雲摟了過來。“小雲,你可嚇死奶奶了,下午你跑哪去了?這家?人

找你都快找瘋了……”



“我、我……”李雲並不是一個善於撒謊的孩子,不過現在這種場合,也由

不得他了。心定之後,李雲撒了可能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大的一個謊言。“在醫院

碰到了一個同學,跟他去網吧上網了……”



“哪個同學?”祖父退休前官至廳局一級,雖然現在退了,但在位時的氣勢

仍在。李雲想都沒想回答著:“周翼。”



母親顯然知道這個名字,連忙解釋道:“是畜牧局周局長家的孩子。”



祖父一聽對方也是“官宦子弟”後,似乎平靜了一些。“顯然不是什麼好孩

子,以後少和他來往。”末了,便不再說話了。



李雲心?卻對周翼萬分的愧疚,因為性格內向,李雲在同學中要好的並不多,

而周翼則是自己獨一無二的死黨。而且李雲知道,謊言一出,也隻有周翼會幫自

己最終圓謊。而圓謊的代價隻怕也是對方父母的雷霆之怒了……



不過出乎李雲的意料,父親、母親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責罵,都隻是反複提醒

自己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了。二姨媽更是一臉笑容的替李雲說項。無非就是小孩

子愛玩是天性,偶爾一次不算什麼了。李雲的注意力則集中到了二姨媽的嘴上,

腦海中浮現出下午這張嘴?伸出的那條柔軟靈巧的舌頭……



隻有找到自己的姑姑有些不饒人。其他人說完了,便幾乎成了姑姑獨訓會。



姑姑性格潑辣,李雲從小一直畏懼。現在看著姑姑不停上下翻動的嘴唇,李

雲更是大氣也不敢出。最後還是母親出來結束這一切,招呼大家一起吃飯:“一

大家子,難得這樣齊,趕緊都過來吃飯吧……小妹啊,你侄兒應該也知道錯了。

就別再說了。快來吃飯吧,氣發多了傷身呢。”



“知道了,嫂子。”



李雲心?長舒了一口氣,剛?起頭,便和姑姑一雙杏眼對上了,姑姑眼睛一

瞪。李雲慌忙又低了下去……心?卻起了一絲異樣。“姑姑是個美人呢,過去年

紀小,還真沒注意到這點。”



晚飯對於“犯了嚴重錯誤”的李雲無疑是種煎熬。飯桌上眾長輩談笑風生,

而坐在最邊緣的李雲卻隻能悶頭刨飯。表兄則偷偷苦笑的看著李雲這個表弟。和

李雲不同,表兄張梓鐫性格相對外向,平時跑出去玩耍被大姨父母訓斥是常有的

事。而且每次都拿李雲這個平日?的“家?蹲”來做比較。而如今李雲因為相同

的原因被訓斥,作為表兄的他並無任何幸災樂禍的心態,反倒有著心有戚戚般的

同情。



李雲和張梓鐫性格雖然不同,不過兄弟感情不錯,見到表哥的樣子,李雲也

隻得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壓根沒在意這事情……



反倒是八歲的表妹孔曉溪,大概並不清楚表哥的處境,依舊沒心沒肺嘻嘻哈

哈的笑著。李雲忍不住朝這表妹做了個鬼臉,表妹不但不怕,反倒笑的更開心了。

看見表妹這樣子,李雲知道自己這表哥對於年幼的表妹而言毫無威信可言。心境

沮喪下,手也不聽使喚,筷子掉到了地上,李雲隻得埋下身子去拾取。因為人多,

飯桌上聲音頗為吵雜,李雲掉了筷子,也沒人注意,依舊該做什麼是什麼。



父親坐在祖父的旁邊,身邊緊挨著二姨媽,李雲低頭就發現二姨媽的左手伸

到了父親兩腿之間的位置還在上下的不停的撫摸著。到現在,李雲早已沒了詫異,

起身看見父親泰然自若連連向祖父敬酒的樣子,竟然產生了幾分佩服的心態。

“被二姨媽這樣挑逗都還能裝,老爸真不愧是官場上的人啊。”



李雲失蹤的事情雖然對於李雲本人而言是場災難,不過對於這個平日甚少聚

會的大家庭而言卻提供了一個少有的碰頭機會。李雲的兩個姨父都是商人,不過

從事的卻是不同的行業,平日雖然也有接觸,不過今天卻居然找到一個能夠合作

的項目。而李雲的父親自然也不會缺席,這年頭的生意,要沒政府機關插一手,

想做都難。



這樣一來,李雲“失蹤”的壞事反倒成了好事。一家人盡歡而散。



大姨夫妻承擔了接送祖父母的任務。二姨夫則需要將李雲表兄張梓鐫送回寄

宿的學校連帶接送姑姑和小表妹回家,先後離去了。



二姨媽則以協助母親收拾餐具為由,暫時留了下來,對離去的二姨夫輕鬆的

說道:“一會妹夫送我就是了”。



李雲自然明白二姨媽的真實念頭。不過正如之前自己所想的那樣:“和自己

有什麼關係呢?”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隨手抄起一本《資治通鑒》心不在

焉的翻閱了起來。



沒多久傳來二姨媽同母親告別的聲音,李雲側著身子靠在窗邊,看著下樓後

的父親和二姨媽身子貼的緊緊的走向車子。忽然發覺隔壁廚房窗戶那邊的光線有

所變化,陰暗中,隻見母親同樣靠在廚房的窗戶邊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冷冷的盯著

離去的丈夫和姐姐……



第六章公園



父親送二姨媽回來的很晚,大約淩晨兩點多才回到家中。李雲原本懷著幸災

樂禍的一種心情等待著父母之間爆發衝突。畢竟,母親在廚房窗口冷眼旁觀的一

幕實在的烙印在了腦海當中,但出乎李雲意料的是,父親回家後,父母臥室那邊

異常的安靜,隻聽到父親洗漱後上床睡覺的動靜,此外便無其他了……



迷迷糊糊的,李雲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起床,家中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母親照樣一副家庭主婦做派,而父

親依舊上班下班。至於帶李雲去醫院檢查的事情,則被推遲到了周末。幾天正常

的日子下來,李雲感覺那天見到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境一般……虛無、飄渺。



不過李雲還是擔心父母會來到學校追問好友周翼,所以第二天上學就拉著周

翼統一口徑。周翼確實是李雲的死黨,二話沒說就表示幫忙把事情給擔了下來了。

隻是周翼追問起李雲下午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李雲推說去了祥雲觀參觀。



轉眼到了周末。母親拉著李雲再次來到了市第一醫院,徐副院長親自將兩人

迎進了醫院的大門。母親望著徐副院長連說不敢當。徐副院長則裝模作樣的一臉

惶恐:「李大秘書夫人駕到,小人豈敢怠慢。」母親瞅準周圍沒人注意,?腳就

朝對方腳踝踹了一下子。似乎踹的還蠻重,因為之後徐副院長一路走來都是一瘸

一拐的。



這次檢查並沒檢查出太大的問題。無非就是體質虛弱了點,除了加強營養之

外,就是建議增加戶外運動了。這些也都在李雲和母親的意料之中。



中午回到家中,父親已經離開,之前提過市委今天有個緊急會議。母親便下

了麵,吃了便算午飯了。



李雲回到自己房間,正準備再次沈浸書海的時候,卻聽見母親那邊接了個電

話。說了什麼沒聽清,但隨後母親推開了李雲的房門。「小雲啊,媽媽去超市買

點東西,很快就回來,你在家看書也別老坐著不動,醫生的話你都聽到了,看一

陣就起來活動活動啊……」在李雲答應後,母親隨即出去了。當關門聲傳來後,

李雲立刻換上鞋子,小心翼翼的跟了出去。



李雲想著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父母在外的人際關係和生活狀況,幾天

前的所見所聞難道真的僅僅是一場夢幻?李雲頗有些不甘心,所以,當此次母親

單獨外出後,李雲腦子?起了跟蹤的念頭。



不出李雲所料,母親下樓後並沒有去平時經常購物的那家超市。反倒穿了幾

個巷子來到附近的公園。到了公園母親便拿起了手機……



跟蹤這工作終究是需要些職業技巧的。李雲因此不敢跟的太緊,因此母親的

電話內容自然也就無從得知。隻是遠遠的看見母親掛了電話之後,便朝一處假山

走去,假山那頭隱約有個穿著風衣男人的身影。



「不是軍叔?」李雲原本以為同母親密會的人會是徐鐵軍。李雲對於從小就

接觸的徐鐵軍的外形特征非常的熟悉,但假山那邊出現的男性身影顯然否定了李

雲的猜測。「難道媽媽不止軍叔一個情人?」李雲有些傻了。如果是和徐鐵軍,

李雲或許還沒有太多的反感,畢竟很熟悉,喊叔叔都喊的順口了,甚至在李雲的

潛意識深處對母親和對方的親密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認可。而眼前出現的陌生男

性身影則讓李雲難以接受,李雲自己都意識到了自己呼吸的濃重。



假山位置很偏僻,如果不是有意,公園中幾乎不會有人注意哪?。



李雲還在胡思亂想,卻發現母親和假山旁男性的身影都已經消失了。李雲有

些驚慌的接近了假山,結果剛剛接近卻見到旁邊樹林的草地上一對情侶衣衫不整

的滾在一起。男的看見了李雲頗有些惱火,張嘴罵了起來:「他媽的,看什麼看,

滾遠點,再不滾,小心老子揍你。」



倒是女的扭頭瞟了李雲一眼,紅著臉朝李雲笑了笑,輕聲勸解起男的來。



李雲瞬間漲紅了臉。仿佛坐了虧心事一般趕緊快步走開。不想剛剛離開這片

樹林,便聽到公園角落邊的矮牆傳來了自己異常熟悉的聲音。李雲貓著腰,貼著

牆壁靠了過去。



十多米外的草地上,母親和男人抱在了一起。母親雙腿像蛇一般緊緊纏住了

男人的腰部。兩人的頭緊緊的貼著。兩人摟抱著在草地上滾了一陣,隨後母親探

起頭來,四下張望了一下便將外套脫了下來丟到了一邊。男人也脫下了風衣,但

並未丟開,而是直接蓋到了兩人身上。



男人的風衣麵積很大,幾乎將兩人的身體全部遮蓋了起來,隻有兩人的腿露

在了外麵。很快,風衣?母親和男人的衣物相繼被拋了出來,四條光溜的大腿交

纏在了一起。不過李雲很輕易的就能從顏色上區分出四條腿各自的主人。



風衣隆起的地方很快開始了激烈的抖動……



偶然有遊客經過,似乎也對草坪上抖動的風衣毫不在意。公園麼,原本就是

情侶幽會調情的場所,興之所至,激情一場也是人之常情。因此,幾乎沒有人向

李雲這般無聊的注意著草坪上進行激烈運動。何況公園?打野炮的情侶又不止這

一對。想看,找其他的也完全沒問題。



大約十多分鍾之後,風衣在大幅度抖動了數下之後平靜了下去。過了一陣母

親偷偷摸摸似得從風衣?露出探出了半截雪白的身子,摸索著將散落在周圍的衣

物一件一件的收了回去。隨後小心翼翼的直了上半身,快速的將乳罩吊帶套上了

手臂。跟著又矮下身子鑽進了風衣的遮蓋當中。



幾分鍾後,風衣被揭開,母親和男人穿著停當站了起來,母親勾住男人的脖

子,戀戀不舍得親吻著對方的嘴。兩人親嘖了好一陣方才鬆手各自離去。李雲知

道母親為了圓謊,之後必然回前往超市購物。因此也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兩人

離開後不久走到了雙方之前激情的場所,草地上,幾條透明閃亮的絲掛在了草尖

上,反射的陽光令人刺目……



李雲順利的搶在母親之前回到了家中,而父親依舊沒有回來。李雲不無惡意

的想起了二姨媽。



父親此時或許正和二姨媽糾纏在哪?也說不定。



母親提著一些蔬菜和日常用品出現李雲房間門口的時候,見到李雲悶頭讀書

的樣子,一臉滿足的笑容。當母親轉身離去的那一刻。李雲腦海?突然冒出了一

個詞:「婊子!」





第七章住院



晚上,李雲再一次做夢了。依舊是自己被反鎖在家中的噩夢……望著緊閉的

房門,幼小的李雲又是哭,又是砸。但堅固的大門始終無法打開,李雲再一次靠

著房門軟軟的坐了下來。就當李雲以為這場夢會同過去那樣以自己的驚醒而結束

的時候,夢境中的李雲突然再一次站了起來。



一改那個無助、軟弱的小孩子模樣,一張麵孔意外變的扭曲而猙獰。他凶狠

的對著大門狂吼起來:「你們讓我生活在謊言和虛偽的空間中,以為用這樣一扇

門就能阻止我!你們錯了!我不會受你們擺布的……絕對不會!這個世界上,誰

也不能控製我!我的世界,我才是真正的主宰!」



那一瞬間,緊閉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了……



早上,李雲背著書包上學去了。母親進房間替李雲收拾,被子一掀開,發現

了床單上有一灘印記。母親楞了楞,忽然想到了什麼,自顧自抿嘴笑了起來。輕

聲的自言自語道:「這孩子看來長大了呢。」



收拾完房間,母親也到了自己的單位。不過還沒到中午,就接到了學校的電

話:「什麼李雲在體育課上昏倒了?在街道衛生所輸液?衛生所怎麼能行,地點

在哪?,我馬上就到。」



對於母親而言,孩子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所以班也不上了。



沒多久,市第一醫院的急救車就停到了學校附近衛生所的旁邊,把李雲拉走

了。這樣一來,李雲的情況在學校的傳說中就變的異常的嚴重了,半大學生孩子

說話又都沒個準,傳到李雲的好友周翼耳朵邊的時候李雲的病情都達到了心肌梗

塞的程度了……



「體質虛弱造成的。」雖然不是上次給李雲體檢的那位專家,不過卻給出了

相同的結論,卻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上次那位醫生的診斷。聽到這?母親總算是

平靜了下來。



「輸些營養液,讓他好好睡一陣。然後就可以回家了,最好給學校請段時間

的假,在家調養,再想辦法增強一下體質的好。」醫生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建

議後,便和護士關門離開了病房。母親搬了張凳子,坐在李雲床邊,一臉愛憐的

望著熟睡的李雲。



沒過多久,徐鐵軍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身體貼到了母親身後,一雙手從後

麵伸到母親的雙乳上揉搓著。對於母親而言,這種感覺實在太熟悉了,所以她並

沒有回頭辨認來人,隻是輕聲的說:「小雲在呢。」



徐鐵軍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病床上的小雲,小聲的回道:「睡著了,沒事的。」



母親側過頭,絲般媚眼瞟了瞟徐鐵軍,很快起身,後退幾步靠到了牆上。徐

鐵軍跟著壓了過去,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相互揉搓起來。舌頭相互舔食著對

方嘴巴?的口水。一會兒,母親的舌頭從徐鐵軍的臉上移到肩膀,猛不丁的咬了

一口,徐鐵軍輕輕的哼了一聲,臉上顯出愉悅的表情。



接著母親揭開了上衣的扣子,拉下了肩膀上乳罩的吊帶,徐鐵軍埋下身子,

親吻著乳房並用舌頭快速的卷著母親的乳頭。母親仰著頭,雙眼迷離的看著天花

板,臉上一片紅潮。



感覺到母親逐漸興奮了,徐鐵軍蹲下身子,將母親的職業短裙往上拉了一截,

又退下了母親的內褲,陶醉般的聞了聞,將頭埋了進去,舌頭熟練的翻弄著兩片

紅嫩的陰唇。母親一隻手按著徐鐵軍的頭,一隻手撫摸著自己乳房,手指頭時不

時揉捏著自己的乳頭,兩條白腿越分越開。徐鐵軍站起來急匆匆脫下褲子,右手

?起了母親的左腿,腰部用力的聳了進去。母親整個身子撞到了牆壁上,接著又

彈回來。房間?回響著「吧滋、吧滋」的聲音。兩個人就這樣靠著牆用力的弄著。



過了幾分鍾,母親似乎有點體力不支了,身體有些軟倒,徐鐵軍雙手扶著母

親的屁股,挪動了下位置,側過身的母親順勢雙手抓住了李雲病床床頭的扶手。

徐鐵軍拔出肉棒,轉到了母親的身後。雙手抓著母親的屁股左右搖擺了兩下,堅

硬的肉棒在母親豐滿白皙的臀肉上摩擦了幾下後找準了位置,再次用力捅了進去。

後進姿勢給了母親更大的主動權,母親扭動著腰部配合著徐鐵軍的抽弄,一次次

向後聳動配合著,每一次碰撞都發出了「啪啪」的聲響。



沈睡中李雲安寧的麵龐落在了母親視線內,母親的眼神越發迷離了……



感覺到徐鐵軍的速度突然加快,母親下意識的更加賣力的扭動起了臀部。很

快徐鐵軍整個身體都趴到了母親的背上,腰部以下連同雙腿在激烈的顫抖過後恢

複了平靜。



母親扭過頭輕聲說道:「都自己清理下吧,我去衛生間,你自己速度快點。」

徐鐵軍伸過頭來,輕輕的吻了一下母親的嘴唇。然後非常熟練的穿帶整齊,開門

快步離去了。而母親也簡單收拾了下容裝,離開了病房前往衛生間。進一步的清

潔工作那?更適合了。



兩人離去後,熟睡的李雲緩緩睜開了雙眼,側頭看了看關閉的房門,喃喃道:

「十分鍾?比想象的快呢。」





第八章參觀



傍晚的時候,父親也來到了醫院。見到李雲已經醒了過來,而且精神看上去

也不錯。



父親便建議接李雲回家了。母親不解,在她看來,李雲的狀態還很不穩定,

最好再留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而父親有他的理由:「市委書記秘書的孩子,僅

僅因為體質虛弱就住院治療。在醫療資源如此緊張的時期,因為這點小事情就占

用了一個寶貴的單間病房,一旦傳揚出去會造成不好的影響。而單純休養的話,

請了假在家條件更好一些。」



母親一聽就火了,在房間?就朝父親發了飆:「哦,終究還是擔心你自己的

官帽子麼!是你的仕途重要還是小雲的命重要?李維映,你今兒個給我說清楚!」

一張俏臉直接頂到了父親的麵前。母親的話實在犀利了一些,父親一時間竟不知

道如何應付。場麵一時陷入了僵持。這一幕連李雲都吃驚。在記憶中,從未見到

母親朝父親發過這麼大的火。李雲的家庭至少在表麵上是個標準的中國傳統模範

家庭。男主外,女主內。家中事物也多由父親一言鼎定。母親幾乎沒有反對過,

即使有不同的意見,但最後也都會按照父親的意誌執行。加之父親處事精明、圓

滑。母親即使偶爾鬧次小性子,也會被父親一通甜言蜜語哄的暈頭轉向。而今天

這情況,感覺母親為了自己是要和父親翻臉的樣子了。



李雲很清楚「家庭破裂」的後果絕非自己所能承擔,母親不依不饒的態度也

不是現在的父親所能應付的了的。便輕聲的替父親解了圍:「媽、別這樣說爸了。

我覺得爸說的挺對的,我也就是個營養不良、貧血之類的,又不是什麼大病,真

沒必要住院觀察什麼的了。而且醫院?到處都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真聞不慣。

要休息的話,家?比醫院好的多了。」



父親一聽便如撈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娟,你聽聽,小雲都這麼說了。」



母親伸手推開父親,轉過身關切的摸了摸李雲的額頭。「小雲啊,你現在情

況並不穩定。萬一……」



「媽,你看我現在不沒什麼嗎!反正軍叔在這?當副院長,我要真有點什麼

事。他肯定會第一時間幫忙安排的。」一直站在一旁的徐鐵軍見李雲提到自己的

名字忙不?的肯定的回答:「那是當然的。張舒娟你就放心吧。」



「張舒娟」李雲聽到徐鐵軍如此稱呼自己的母親,心?暗笑:「父親不在,

就左一個娟,右一個娟叫的格外親熱。父親在,就一本正經、保持距離的樣子

……所謂偽君子估計就是這樣的了,古人誠不欺我也。」



見到兒子這樣表態,而徐鐵軍又給出了肯定的答複,母親這才勉強的答應了

下來,一家三口方才回到了家中。



當天夜?,母親一直守候在李雲的床頭,實在困的不行了,便趴著半截身子

在李雲的床邊睡去。



黑暗中,李雲坐直了身體,拉開了半截窗簾,清冷的月光照進了房間。在月

光下,沈睡的母親仿佛籠罩在一團白色的光暈之中,黑色的秀發更是熠熠生輝,

映襯著白皙的脖頸。李雲看的不禁有些癡迷了……



第二天母親向單位請了假,便留在家中照料李雲。到了下午,見到李雲氣色

不錯,便死啦硬拽的扯著李雲外出散步。李雲甚至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一路上,母親再次變身成為絮絮叨叨的家庭主婦,不停的對李雲的生活方式

和生活態度進行著「批判」,吵的李雲感覺自己像變成周星馳電影?的孫悟空。

而母親在李雲眼?也仿佛帶上了那頂法師冠,搖身一變成了唐僧。好在母子兩人

散步,並無特定的行進路線,走著走著,居然就走到了學校的附近。李雲望見了

祥雲觀的穹頂,便如見到了救星一般,之後便刻意的將母親引到了觀外。



「媽,這有座道觀呢!看上去像古跡……要不進去看看?」李雲嚐試著誘導

著母親。



母親?頭看了看,想到反正是出來散步,順道參觀參觀也沒什麼,便點點頭,

跟著李雲來到了觀外。



「媽,好像要買票呢。」李雲指著售票窗口說道。



「什麼?還要票?算了,不進去了,反正那?的道觀都一樣。沒必要花那個

冤枉錢。」



在經濟上,母親算是賢妻良母,平日計算的很精明。李雲一聽母親打了退堂

鼓,當時就懵了。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售票窗口?的那個濃妝賣票女在看見李雲以及聽到母親

的話後接過了話頭:「今天下午也沒什麼人參觀,你們要進去就進去吧。不用買

票了。」



聽到賣票女人的話,母親「中國式消費」的熱情迅速爆發,本著隻要不花錢,

便宜不賺白不賺的心態,拉著李雲就朝大門走去。李雲驚訝的看著那個賣票女人,

大為不解。而賣票女看著李雲冷冷的「哼」了一聲,便扭過了頭去不再理會兩人。

嘴?嘀咕著:「那個臭道士……」



隱約聽到女人抱怨聲的李雲大致明白了,估計平山道士給這個女人打了招呼,

之後隻要自己來,都不收門票了……



進了道觀,母親終於停止了嘮叨,畢竟進來是參觀的。而且祥雲觀雖然大部

分都是修複的建築,但畢竟還是保留了一些古跡,而且重修之時,也都盡量按照

原樣重建,頗為古香古色。李雲記得母親是學美術出身的,具備了一定的藝術鑒

賞能力。此時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建築景觀上,極為正常。



道觀?真正參觀的人並不多,倒是有些香客。而且聽得香客之間閑聊,這祥

雲觀的香火竟然頗為靈驗。



上次來這?,平山道士直接帶著自己去了臥房,並未過多接觸到這?的其他

人。這次再來,又增加了一些對這座道觀的了解。



在李雲看來是增加了見聞,而母親卻對香客提到的「靈驗香火」產生了濃厚

的興趣,積極的向幾個中年女性香客進行谘詢。很快,李雲就看見了平山,這道

士坐在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旁邊似乎正為幾個香客指點迷津,



但李雲清楚,出售桌子上的那些法器,道經恐怕才是這家夥的真實目的了。

李雲看見平山的時候,平山也望見了李雲。他朝李雲笑了笑,示意李雲稍微等待。

不一會,也不知道這道士使用了怎樣的胡言亂語就輕鬆的把周圍的香客給一並打

發了。隨即過來同李雲見了麵。



李雲朝母親那邊怒了努嘴,低聲說:「那是我媽,他不知道我之前就來過這,

而且和你認識。一會見了麵請你幫襯下了。」



平山精明,自然明白李雲言語的含義,但還是不解:「這有什麼可隱瞞的?」



李雲一言點清:「我家說白了是衙門?的,我爺爺那可是堅定的馬教。要知

道我之前就和你這麼一酒肉道士結交,肯定不高興了。」



平山壓低了聲音抗議道:「得,小兄弟,你啥時候見到我喝酒吃肉了?非得

把酒肉道士這麼一難聽稱呼掛到我的身上。雖然是朋友,但亂說的話,小心我一

樣告你誹謗!」



李雲嘿嘿的偷笑了起來。



母親注意到了李雲和平山的交談,走了過來。平山反應極快,立刻換了一副

一本正經的語氣點平起李雲的氣色起來。李雲沒想到平山竟然懂得一些中醫,從

自己如今的氣色便判斷出了自己身體虛弱現況。而且和醫院的醫生說的基本相同。

母親聽到了便仿佛遇到了知音一般,迅速就同平山討論起了自己病情。聽著平山

同母親交談,李雲對平山忽悠人的本事佩服的五體投地。寥寥數語就騙的母親屁

顛屁顛的跑去買香火決定燒香許願了。



待母親離開後,李雲恨不得一口唾沫吐到平山的臉上。平山察言觀色的本事

也不差,立刻拉開了同李雲的距離,嘴?笑著告罪:「出家人也要掙錢生活不是。」



「我媽平時買個菜幾塊錢都精打細算的,你厲害,幾句話就忽悠她跑去買你

這百八十塊的高香……」李雲見吐不到平山,一口痰便隻能吐到了地上。



「嗬嗬,這也是本事不是。」平山自我解嘲般說道。兩人看著母親拿著香火

進了三清殿後,平山忽然輕聲說道:「李雲小弟啊,你雖然年級幼小,但學識已

屬不凡了,有些話本來不該對你這樣年齡的小孩子說的,不過我覺得或者告訴你

更好一些。」



李雲楞了楞:「道長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平山想了想,似乎有些難以決定,不過看見李雲平靜的樣子,最後還是說了:

「貧道略通觀人之術。恕我直言,令堂的麵相頗為不善啊。」



李雲不解了:「我母親麵相不好?」



平山再次陷入了沈思,過了一會方才回答:「並非不好,而是物極必反了。

令堂容貌端麗,若在普通相師看來屬旺夫興家之相。我估摸著當年你父親迎娶令

堂之時,恐怕也是算到了這一點。」李雲想起祖父、母閑聊的時候也曾提過:自

從和母親結婚後,父親仕途一帆風順。而整個家族到如今的十餘年來也是蒸蒸日

上。這正對了平山所說的「旺夫興家」。



「不過實際上,令堂的麵相實在是太好了,若是古代,那是母儀天下之貌了。」

平山這句話真的把李雲嚇到了。「什麼?母儀天下?平山老哥啊,你玩笑可不能

這麼開啊?這要放在過去,要殺頭的誒。」



「我也就是一家之言,你聽著就是了。令堂麵相太好,遠非常人所能相配。

初期看似風光,但若相配之人福薄,便擔不起這份氣運,勢必有血光之災啊,而

且……」平山本想告訴李雲他母親「眉如新月,眼光如水,色泛桃花……是好淫

之狀」但這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平山躊躇間,李雲卻替他說了:「而且我媽麵

泛桃花是吧。」



「咦……你早知道?」平山呆若木雞。



「兩年前就看過相術的書了,當時不理解,現在多少明白一些了。我媽的麵

相我之前就看過了。隻是你說我媽有母儀天下之相,我還真沒看出來。」李雲望

著三清殿中母親虔誠參拜的背影,解釋了一下。



「既然你也知道一些,那就好辦了。泛不泛桃花,並非重點,而是令堂麵相

太佳卻實在未必是件好事。若無適者相配,隻怕有早喪之虞。」平山聽李雲不掩

飾,也就坦言了起來。



「相術這東西,信者有,不信者無的。而且我家都是信馬的。平山老哥啊,

沒那麼嚴重吧。」話雖然這樣說,但經過了上次的接觸,李雲知道平山道士頗有

幾分真才實學。忽悠香客是一回事,但對自己卻不會信口開河。「也是,隻是令

堂的麵相真是萬中無一,我平山修煉數十載,直到今日方才見著一位。若非是令

堂,我都懷疑當年我師尊提到到這一麵相是否存在呢?」平山同樣望著李雲母親

的背影,但眼中卻真實的露出了驚詫的神色。



「那你提這個事情的意思是?」李雲試探著詢問著。



「當年我師尊在提到這一麵相的時候特意講解了該麵相解厄之法,用之可保

相主親屬無憂。我想著你或許用的著,所以才提起了這事。」平山倒是直說了。



「那你不妨說說了。如果我家真出了什麼事,我說不定能照做解厄呢。」李

雲有了點興趣。



「解厄之法其實倒也簡單:凡人積善積德以求福報!而此麵相者則需反其道

而行之,需行悖倫大逆之行,泄去部分運勢,以適天道。便可保平安了。」平山

回答道。



「悖倫大逆?你是叫我老媽殺人造反做壞事啊!開什麼玩笑?現在這年頭,

誰要起來造反,黨立馬就滅了他丫的。」李雲此時是真的想笑。不管是什麼宗教,

在宣揚布道的時候幾乎都是讓人行善積德的,而眼前這個平山道士到好,讓自己

老媽反其道而行之,還必須去做惡。這如何不讓李雲覺得可笑。



「得,我也就重複了師尊當年的原話而已。你別笑的那麼誇張好吧?別笑了

……再笑我這真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平山也覺得自己說的很有些不靠譜。

見李雲笑的快彎了腰,臉紅的快接近猴子屁股了。





第九章偷聽



母親燒了香,許了願,自覺完成了一件很重大的任務,心情也變的好了許多。

離開祥雲觀的時候,不僅是有說有笑,連腳步都變輕快了幾分。這下可苦了李雲,

身子才剛剛恢複過來,要想跟上母親的快節奏,頗感幾分吃力。不過這也充分證

明了宗教信仰的某些作用,比如調節人的心態,這點,在母親身上得到了充分的

體現。李雲這次再見平山,也有一些收獲,當然不是平山道士所說的麵相解厄之

法,而是平山見李雲身體狀況不是太好,便傳授了一些道家的吐納修身的方法。

這些所謂「道家秘術」李雲其實早就在書中讀過一些,但實際應該如何操作,直

到今天平山道士教授後方才真正了解。傳說中固然是神乎其神,可當平山一演示,

在李雲看來,同學校?每天做的廣播體操也差不了多少。隻是更加注重呼吸的調

整以及動作的節奏罷了。母親在一旁看了,覺得有意思,也跟著學習了一下,不

過估計感覺同自己平日練的瑜伽以及韻律操也沒太大的分別,所以很快就興趣缺

失了。



十字路口,母親可能是過於放鬆了一些,眼睛盯著馬路對麵人行橫道的指示

燈一變綠,就一步跨了出去,沒曾想,左邊轉彎一輛車趕在黃燈熄滅前急轉而來。

李雲反應及時,一把把母親拉了回來,但因身子虛弱不受控製,跟著朝後摔倒在

地,而母親也因為拉扯的慣性,轉身撲到在了李雲的身上。摔的固然疼,但母親

胸部接觸到自己胸膛的瞬間,李雲感到了異樣……柔軟,溫暖。當母親豐滿的身

體進一步壓倒自己全身後,李雲更是有一種想要快活到呻吟的欲望。



總算這感覺也就是一瞬之間的事情。母親慌張的從李雲身上爬了起來,抓著

李雲的肩膀關切的詢問著:「小雲,小雲,沒事吧?」



李雲嘴?回答著沒事,但心中卻又產生了極度的失落感。他腦海中浮現起兩

天前母親同情人在公園草坪上野合的一幕。那時的母親黏在情人的身上,可是半

天都舍不得爬起來的……



肇事的車輛停都沒停揚長而去,母親氣的很沒風度的咒罵了幾句。沒看清車

牌號碼,母子兩人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一到家門口才發現姑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等在門口了。見到兩人,姑姑連

忙詢問起李雲的狀態,姑嫂兩人嘀咕了幾句,姑姑便讓兩人進去休息,晚飯便由

姑姑一力承擔了。



在李雲的記憶中